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 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! 这也是表面性格迥异的她们能当十年好朋友的原因。
“我都忘了!”苏简安果断打断陆薄言,明显不想再记起刚才的尴尬。 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,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。
苏简安垂下眼睑,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去一抹什么。 “跟他说我在忙。”
苏简安好好一会才过神来,正寻思着怎么和他打招呼才能消除昨天突然而又诡异的尴尬时,他已经面无表情的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,头也不回的下楼。 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